【羊陆/现pa】流星之子(1)

开头先叠甲

  • 本文是以无双/无双blast为底的羊叔子第一人称视点现pa,CP是羊陆真的不是羊杜,大量自设不喜勿入

  • blast人均角色崩坏 因为我也不太知道你们剧情里都啥性格 特别是杜元凯 我有点知道你在blast都干了点啥但我觉得我把你整的特别像福部里志 你的cv肯定是阪口大助

  • 【这个最重要】 孙氏跟陆爹是再婚的设定 孙氏不是小小陆的亲娘 但是人很好 这个最重要

  • 有一些捧羊踩贾行为

  • 我写文的时候脑子里混杂着好几种语言而且是先写别的语言最后整理成中文的,如果哪天你在别的平台看到一篇外语版流星之子不要告诉我因为那篇大概率就是我写的

  • 结局已经想好了,但是可能更的比较慢

叠甲完毕上正文


0

——如果流星有孩子

——那孩子将会放出怎样的光芒


1

看台上座无虚席,所有人都期待着15分钟后即将开始的比赛。

全国大学男排联赛,今年荆州大有幸主场作战。训练有素的队员们在球场上送走了一个又一个来自全国各地的队伍。

我站在球场边,远远望着球场另一头的陆幼节。脑中浮现的则是不久前,陆幼节高中时代的最后一场比赛。

陆幼节从高中时起就是学生男子排球界的名人。

在男排队员中陆幼节的个子绝对不算高,那球场上轻盈的身姿却能轻易地将对手玩弄于掌中。他的传球各个精确无比。而更让人为之屏住呼吸的则是他的扣球,一击一击都能痛击对手的要害,且充满了攻击性,毫不手下留情。

这都不算什么。陆幼节无人能敌,更在于整支球队都能以他为中心团结起来,全力对抗眼前的对手。

与我一同前往观战的荆州大学男排副队长杜元凯看着眼前的比赛,一边咧着嘴笑一边说,

“他要是毕业了能来咱们学校,那跟队长你一起,咱们学校可就天下无双了。”

我知道元凯是在半开玩笑。而我却在想着跟这完全相反的事。

“他可不会来咱们学校。”

“嗯,我也是开玩笑的。不过为啥。”

“江东人,可不会单纯为了个排球放弃本地的名校……听说他成绩也很好。”

“这么一来的话……那东吴大实锤了?想想也是喔,毕竟他……好球!”

元凯的话没能说完,但我知道他的后半句是什么。


“——毕竟他可是那个陆伯言的儿子。”


陆伯言的传说永不褪色。不,也许该说,东吴大学本身在大学男排界就是所充满了传奇色彩的学校。

东吴大的男排在历史上一共有过四段黄金时期,而陆伯言便是奠定了那最后一段黄金期的人。

他高中时代仍是默默无名,而一进大学便作为王牌,带领着连续走下坡路的东吴大学连续四年称霸全国。

连毕业后都被周围人看好,以为会由此开始他的职业选手生涯,却在毕业后便杳无音讯直至今天。

仿佛划过天际的流星。

陆伯言的活跃已经要追溯到二十年前。当时比赛留下的资料不多,仅存的几段录像能让刚刚叩开排球之门的孩子们获得他们的第一次洗礼。

就在陆伯言马上就要成为仅活在少数狂热分子脑中的碎片的时候,流星的儿子却悄无声息地踏进了二十年后的球场。


我下意识地攥紧了拳。手心的汗不停地向外冒。

“队长?……叔子?”

上一秒我的意识还被陆幼节占据着,下一秒听到身后元凯叫自己,猛的一下回过了神来。

“啊……没事。”

“叔子啊,你是不是还在在意那个陆伯言二世?”

本来以为赛前分心要挨骂,但是队伍的教练司马子上只是笑着看着自己。

“嗯。还是一年级新生就能当队长的人……这场比赛我想打很久了。”

“哈哈哈哈!那你们就尽全力!把这场比赛!打成你们心中的样子!”

教练伸出了手。以此为始,荆州大学男排队的队员们也一个个将手伸出,叠在了一起。

“荆州大!加油——!!”

不容得一点反悔的战斗,就此拉开序幕。


2

决胜局。

当隔着网看到陆幼节的身躯高高跃起时,我眼前仿佛出现了走马灯。

想起了训练的日子。

想起了预赛。

想起了走进球场前的一瞬间。


我的目光捕捉到了陆幼节的身姿,并认准了他下一个动作。

他的目标是左侧。在网的另一侧,他高高跳起。他手臂的动作清晰地传达着这一讯息。

他将要使出全身力气放出这一击。

看到他的身影,我脑海里遥远的记忆似乎复苏了一些。

这不是我第一次在球场上与陆幼节相对。正因如此,我的身体本能地开始自卫。

我听到我的身体在悲鸣。


“——陆幼节的这一球、你不能去挡——”


我操纵着我的身体,抛开来自理性的阻止,伸长了左臂,跳出去想要接下那朝地面急速落下的球。但是为时已晚。

咚的一声,球撞向了地面。

下一刻,场内响起了尖锐的哨声。

相继而来的,是从四面八方袭来的如雷鸣般的欢呼声。


我闭上双眼,身体摆成一个大字躺在球场正中央。

我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少时间。

绷紧的神经在一瞬间被扯断。我任凭如海啸般涌上心头的感情占领自己的身体。

我的脸上有一丝泪珠滑过的感觉。

过了一会,微微地从头顶上方传来元凯的声音。但是那声音终究还是被欢声所淹没。我听不清元凯到底在说些什么。

不久,我感到自己的胸部被什么东西轻轻压迫着。哭声随之缓缓地传入耳中。我睁开双眼,发现元凯趴在自己的胸口,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大声哭泣着,哭得像个泪人。

“唉,你真是……一直这么趴着我可就起不来了。”

我把右手轻轻搭在元凯的头上,前后摇了那么两三下。

不经意间把头向左转去。我模糊地看到陆幼节似乎就在网的另一侧、球场的另一端。

我的泪水夺走了那个本应清晰刻在视网膜上的敌方队长的轮廓。


3

在场馆附近的饭店里,一群身材健硕的男生们一个个围着桌子,一边喧哗着一边朝嘴里大口大口地送着白米饭。夹杂在这些学生当中,教练司马子上也一手拿着酒杯,一边和坐在边上的学生们开玩笑嬉戏着。

桌子上摆满了空酒瓶。空酒瓶的边上还是空酒瓶。

房间里充斥着嬉笑声。仿佛刚才的懊悔与疲劳都消失无踪了一样。

虽说决赛是输了,但全国亚军也不失为一个令人骄傲的成绩。教练说,这庆功宴的酒还是要喝的,就把这群人马带来了城里有名的饭店来。

周围的气氛甚是愉快。似乎只有我一个人心里阴雨绵绵,独自坐在房间的角落里,仿佛身体周围有一堵看不见的墙把我与周围相隔开,让我只能就着心里的憋屈不停地喝闷酒。

“队长呀。”

“嗯?”

我一抬头,眼见杜元凯一手拿着酒瓶,大摇大摆地走到我身旁坐下,完全不像是刚才那个在球场上毫不害臊地流下豪爽泪水的好男儿。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轻佻。

“跟陆幼节打比赛都能磨到决胜局的最后一球了,这不挺厉害了。你振作点嘛。”

“唉,这明天……都不用明天,你要是现在看看网上大概都能有今天这比赛的新闻了。标题就,‘大学男排联赛,著名选手之子带领黑马击败夺冠热门’,这样的。”

“啊,嗯……嗯。”

东吴大是名校,但不代表运动队也强。那个由陆伯言引领的黄金时代已成为历史。这次要是没有陆幼节,别说决赛了,大概预赛循环赛都没法出线。

“但是好歹也是全国亚军了,这作为队长你的收官之战也能打个95分了。”

“那我更想要个100分啊。咱们好歹是夺冠热门,我可是热门学校校队的队长。”

我一边抿着杯子里最后一点酒,一边试着反刍着比赛结束时那汹涌而来的感情。

那可以说是各种懊恼之情的家庭分享装。

比方说,收官之战。

我今年大四,毕业后也没有继续打球的打算。那么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带领队伍打这么大的比赛了。

然后输了。

其次,东吴大与陆幼节。

为了迎战东吴大,这次队伍在赛前做了充足的准备。陆幼节在我心里是一个正经的充满了威胁的选手。

但是一上战场,发现他现在的实力远远超过了事先的预判。

然后输了。

最后是我的胳膊。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左臂。

我的左臂带着这样的伤,没被教练中途赶出队伍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然后……果然输了。

“元凯啊……”

“咋了。”

“你狠狠骂我一顿吧。”

“今天这酒有点烈啊。”

说着元凯就朝我的杯子里又灌满了酒。烈你还灌。

我喝着酒,看着眼前喧闹着的教练与队友们。至少我是无法理解,明明输了比赛,为什么这群混蛋,说错了,这些历战的勇士们还能像夺了冠一样有说有笑宣泄着自我。

“为什么他们能闹得起来啊。”

“这个嘛,决赛是没能赢,但是再怎么说也是‘全国’的亚军了。有些人还是第一次打这种大赛,拿了亚军能不高兴吗。而且嘛……”

我顺着元凯的视线望去,从教练到队员,所有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那笑容中没有混入半点杂质。

“这要是前年,就算是拿了全国第一大家都不会这样吧。这都是托叔子你仁德的福。”

“‘仁德’,你可得了吧……不过嘛,前年……嗯……我懂你的意思啦……”

前任队长那惨白的脸我仍记忆尤新。不知道他毕业了以后去了哪里。我也不想知道。

“所以啦,能开心就好啦。还是说你要把教练拉出去,让他骂你一通叔子你才舒心?”

“……哈哈。就算我去请他,子上哥都不会骂人呢。”

“对啊。会小肚鸡肠说你两句难听话的人已经毕业走了啦。喝酒,喝酒。”

多亏了元凯,我感到紧绷着的大脑已经放松了不少。

“叔子,你不打球了以后也常来队伍看看喔。”

“嗯。”

“教练他是想见你随时都能见啦,我可不行。见不到队长你我可是要寂寞空虚冷的。”

“元凯你也会寂寞空虚冷啊。”

“那当然会啊。”

我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一转头发现自己的杯子又被满上了。轻轻地跟元凯干了个杯,我一仰头灌下一大口。

哈啊——

我深呼吸了一下,舒了口气,背靠在墙上,缓缓转过头去看着元凯,脸上挂着不自在的笑容,小声说了句,

“明年记得给我报仇……”

“啊?那我就已经是下一任队长内定了?”

“除了你还有谁啊,你跟我那个时候又不一样。这次估计也没人会反对吧。啊,以后你可别张嘴就跟小的们吵架吵个没完啊。”

“臣领旨谢恩”

我不禁大声笑了出来。元凯见我这样也跟着笑了笑,然后起身去拿来了桌上盘子里的炸鸡,筷子也不用就直接拿手往嘴里塞。他一边吃鸡一边苦笑着说,

“仇,这仇是要报……不过喔,那陆幼节可是接下来要带着东吴大打三年喔。报这个仇……哈哈,有点沉重……”

听他这话,我什么也没说,拿起杯子仰头就是一口,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把杯子放到桌边后站起身,两手咚地那么一下摆在元凯的肩上。

“元凯你行的。交给你啦。”

之后二话不说便朝房间门走去。

“厕所?”

“你来不?”

“慢走不送。”

我笑了一声,径直走出了房间。出房间门的时候微微地感到身后有视线在盯着自己看。

大概是教练吧。我这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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